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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月11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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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子的茶缘与茶诗的正文:
无人不晓,朱子即朱熹的尊称,但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个“茶仙”的雅号。朱子一生近50年生活在驰名天下的茶叶产区武夷山,并且其前世今生与茶都有着宿命般的不解之缘。他的先祖朱瑰原籍徽州歙县,在唐末时受命兵赴守产茶重镇的婺源县,后改任“制置茶院”之职并在婺源长期定居与繁衍生息,世代沉浸于婺茶的清香之中。朱子十分重视慎终追远,亲自为祖籍婺源朱氏编修族谱,将朱瑰尊为“婺源茶院朱氏一世祖”。朱子父亲朱松是茶院朱氏第八世孙。朱松虽然青年时即离开茶区婺源宦游闽北,但据说仍嗜茶成性,并教会了朱子饮茶。朱松去世前之所以将少年朱子托孤武夷山的友人抚育,也许与武夷山同属著名茶乡有着某种因缘默契。
朱子是我国历史上百科全书式大家。他博古通今,既是位严肃缜密的哲学家、教育家、思想家和政治家,也是位充满生活情趣的文人雅仕,琴棋书画诗酒茶无所不涉,并能加以融会贯通。朱子到武夷山后,便对武夷茶情有独钟。他不仅品茶、论茶,还曾亲自参与种茶、制茶、煮茶、宴茶、斗茶、咏茶,乐在其中,从武夷茶中领悟与获取了许多理学思想与文学灵感。朱子一生好茶,并藉茶喻理。据《朱文公全集》记载:朱子“年少时,曾戒酒,以茶修德。”。朱子早年崇佛,常与五夫开普寺住持圆悟大师一起品茶论禅,体验茶禅一味,建立了深厚感情,成为忘年之交。朱子后来又以茶悟道,以茶悟儒:“物之甘者,吃过必酸;苦者,吃过却甘。茶本苦物,吃过却甘。如始于忧勤,终于逸乐,理而后和。盖理天下之至严,行之各得其分,则至和。”(《朱子语类.杂类》138条)。朱子还引茶入文,撰写有绝妙茶联。如在武夷山中的慧苑寺中有副“客至莫嫌茶当酒,山居偏与竹为邻”的联句,传说便出自朱子之手。这副楹联凝炼地表达了深隐武夷山中方家士子们的淡定从容、超凡脱俗情怀。朱子广结茶缘,亲自种茶并劝民业茶。他在任漳州知府时,曾在州府的百草亭园圃种植武夷茶,并撰写《劝农文》,极力推广茶叶的种植栽培。漳州、云霄一带此后一直是武夷茶的重要经营市场。朱子在回祖籍扫墓时,也把武夷茶苗带到婺源,在祖居庭院植了十余株,还向家乡父老介绍过武夷茶的栽培和焙烤的方法。朱子用过许多字号笔名,在晚年给自己取了一个雅号便是“茶仙”。一如李白好酒而自号“酒仙”,这是朱子好茶由衷表露。据《古田县志·人物志·寓贤》记载,朱子晚年虽受“庆元党禁”牵连,但仍有大量的友人请他题匾赋诗,为不累及友人,又不忍拒绝,于是取“茶仙”为笔名落款。这也是他文采飞扬的人生中最后的一个笔名。古田县蓝田书院附近有口水池,水池石壁上有朱子亲书的“引月”二字,其落款即为“茶仙”。人们出于对朱子的崇敬,后来将“天池引月”列为“蓝田八景”之一。这既说明朱子为人文章道德的高标,亦证明朱子此生至死至终与茶不舍不弃、生死相系。朱子作为理学大师,性法中庸,好茶而有度,不奢侈糜费。他认为茶不重虚华,有中和清俭之德,因之而好;人们不应将茶仅作为满足口腹之欲的佳饮,而应作为学习的榜样,以茶修德,以茶明伦,以茶寓道,以茶穷理,以茶交友。他赋予了茶以广博的儒家文化特征,极大地丰富了武夷山茶文化的蕴涵。朱子对茶文化的贡献,不仅体现在理学上,其所作的茶诗,也是武夷山茶文化极重要的组成部分。自古诗家多茶客,茶客芸芸少诗名。朱子与茶的关系,相关文献记录中最多并且最脍炙人口的是他吟咏的茶诗。如“仙翁遗灶石,宛在水中央。饮罢方舟去,茶烟袅细香。”(《茶灶》);“茗饮瀹甘寒,抖擞神气增。顿觉尘虑空,豁然悦心目。”(《咏茶》);“携篓北岭西,采撷供茗饮。一啜夜窗寒,跏趺谢衾枕。”(《茶阪》)等,便十分脍炙人口。朱子由于在理学上的光芒过于炫目,使其包括茶诗在内的文学贡献月明星淡。然而,朱子的茶诗,在武夷山的茶文化星空中,无疑是最璀璨的一颗恒星。它们极大地丰富与光大了武夷茶文化内涵和外延,在武夷山辉煌的茶文化历史中拥有崇高的地位,并且持续推进着武夷山茶文化的发展与繁荣。标签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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